允在= ̄ω ̄=

【易桓AU】房客

酒昧:

我激动!我雀跃!!太太给我续命!!!!我要留着慢慢吃!!




条条套路通我家:







梗来自 @酒昧 太太,承诺许久才兑现。脑洞一万个赞,写歪了是我的锅 




投行精英和大学生的恋爱历程,一万七千字,完全放飞… 




这次真的走了,爱你们




 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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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做个游戏吧。”




“快跑,不能被抓到。”




“别停啊,不要停下。”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手机震起的时候,Evan正梦着这样荒诞的奔跑。浑身酸胀,千斤压顶,鬓角被冷汗浸湿,发尾缩在一起。




他闭着眼睛四处摸索,接通。




“是马先生吗?是我,小刘。您回国了吧?我和来应租的人商量着现在去你那儿看房。”




“改天…”




“啊呀不是都说好了的,您就再辛苦一下,这次包您满意。”




Evan费力仰头,现在他在卧室。丝绒窗帘紧紧闭合,阳光被铜墙铁壁拦截,在边角走漏行迹。




他想把自己的公寓租出去,并非一时兴起。




作为标准的空中飞人,比起所谓的家,他更多时间停留在商务舱和大小宾馆,找不到东西靠询问每天来打扫卫生的家政阿姨。阿姨心直口快,推着吸尘器感叹这么好的地方空着挺可惜,Evan认同,搞经济的挺看不惯闲置资产,让秘书找了中介,准备出租。




现在想想,简直自找麻烦。




他勉强起身,发现行李箱仰躺在地毯上,翘着滑轮像是滑稽的卡通人物,他想走过去扶起来,发现自己完全站不稳,眼前画面忽明忽暗,他知道时差还没倒过来。




说什么包满意,现在他见到谁都想踹一脚。Evan撑着墙,墙纸柔和的花纹在眼前游荡让人想吐,趁着眩晕感消退一些,跑到盥洗室洗脸清醒。




还是去买杯咖啡吧。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一个月的时间,在连续和五个来看房的人不欢而散后,他焦躁不已。




中介一副预料之中的模样,在一旁安慰道,“租房子啊就像相亲,不知底细没有感情基础上来就要发展关系,说白了都是建立在利益上面的交易嘛。”




“你想的很明白啊。”




“这几年相亲的经验。”中介挠挠头,“别急,说不定哪天就遇到最合适的那个了,肯定电光火石间成事。”




“那你电光火石了吗?”Evan觉得这个词挺逗。




“别揭我伤疤啊,哪能这么容易,房客只是一年两年的关系,那个是要过一辈子的。”




这是最后一次了,Evan想。如果不合适房子就空着吧,给自己多点时间休息,也给中介先生多点时间去相亲。




阳光炫目刺得眼睛发酸,夏暑消退聒噪蝉鸣也小了大半。喝咖啡时中介又打来电话说堵在路上了,他在店里坐了一会,昨天在大洋彼岸一同奋斗的战友已经在聚餐了,好心给了他发照片,接二连三的发老大来不来。




「不去。」




年轻人精力就是好。Evan揉揉太阳穴,准备回公寓。再说,去了请客的就是他。




社交看的都是印象面,打照面,标签已经飞速贴起来了。精英,楷模,人生赢家,他常听别人这么说。从小在国外读书,拿经济学位,在华尔街业绩突出,被调回国做MD。他们只知道这些足够了,体面的合作对象,会掏腰包结账的上司,还缺什么呢?对,人生伴侣,他当然有。




Evan打开聊天对话框,「我又做奇怪的梦了。」向上翻,是两个星期前两人交换行程信息的对话。秘书说还好他出柜了还有男朋友,不然手下的人估计要疯抢,把他捧上了天。他真没觉得有多与众不同,忙碌的难与亲友团聚,不眠不休三十多个小时拿下客户,服务业难民营的常态,不需要多少关注和目光。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说到目光——




Evan注意到,有人在看他。




那人年纪不大,穿着休闲裤运动鞋,单肩背着书包,斜靠在大楼外侧的玻璃墙上,像是在等谁。四目相对,立马别开眼睛。发稍随风扬起,映在玻璃上形成剪影。




Evan径直走了过去,彼此不认识也没必要多说。进大厅输密码等自动门打开时,他听到后面一串急促脚步声,“先森!”




老乡?




对服务业的人来说,印象面极为重要,标签有粘性,一旦黏住就很容易忘记更新。所以头发要打理整洁,法兰绒西装拿去干洗,即使是Hilditich&Key的领带色彩也要搭配。这样还不够,人生活在不同的领域内,你很难想象自己哪个时点会吸引到对方。就如同现在,他不会对一个面相无害阿迪加身的男孩有任何兴趣,但他说了一句话。Evan出生在台北,虽然常年待在加拿大生疏国语,口音却听出来了,足以引起他的注意。




回头看到急追来的男生。“什么事?”




男孩左侧刘海较长,软塌塌的顺在额头上,末尾引着黑曜石般澄澈双眼,千言万语都化在其中。




Evan又轻声问一遍,“叫我有事吗?”




“我…来这里租房子,刘先生介绍的,可他在路上堵车了,我想,能不能…您能不能先带我上去?”男孩指指密码盘,没有密码,进不了门也乘不了电梯。




这男孩估计就是新房客,Evan再一次不经意的打量一番,点头侧身,“行,跟我上来吧。”




初印象还算不错。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诺大的电梯只他们二人,男孩先摁了楼层,又问他的去处。Evan头抵电梯壁,“同一层。”




电梯门轻合,两人的脸都显在门上,机器低声嗡响衬得密室静的可怕。




“你还在上学吗?”




“谢谢…”




同时开口,语言在空中撞到一起冲散。




“不用谢。”他先开了口,“还在念书吗?”




“嗯,大学。”




“几年级?”




“二年级。”男孩不自然的抓着书包带。




“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租房啊?”




“宿舍有些…不方便。”




“上学离这远吗?”




“不远,骑单车半小时。”




电梯叮的响了一声,门打开,新鲜空气鱼贯而入,稀释了些尴尬。男孩先出了电梯,又回头向他稍稍鞠躬致谢,抬起头时面带笑意,卧蚕鼓在眼下像启明星牵引着的小舟,掺不进一丝假意。




他扶着男孩的肩让他直起身,问:“你有什么要求吗?”见对方表情疑惑,于是拍拍他肩膀缓解气氛,还挺结实,平常没少锻炼。




“我就是房主。”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中介刘先生仍堵在路上,坐在面包车里玩消除游戏解闷,步数快没时屏幕突然转到了通话页面,他惊得赶紧接通。“马先生?对不起对不起,这边还在堵啊,您在等……已经谈好了?明天入住??”




电光火石般的。




遥祝刘先生早日找到意中人。




Evan放下手机,看到男孩,不,易恩好奇宝宝环顾房间,手里还拽着书包肩带。他走过去,“易恩,在你住进来之前,我要和你说一件事。”




“我出柜了。”




男生表现的倒不是普通人那般惊异略显难以启齿,反而有些茫然,“哦…我不是。别对我出手就好。”




Evan笑了,对自己这么自信?




“不会,我不对小朋友出手的。”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“我要搬出去了。”




易恩说这话的时候,和另两个室友准备去看电影。两人停顿一下,继续石头剪刀的对喊,这决定了谁来出易恩的那份钱。




易恩拿出了租房协议,“我四说真的啦!你们看我!”




室友扔下胜负,赶紧拿过来看。




“易恩!!你怎么想不开啊啊啊,为什么啊。”




易恩连连退后,“我感觉在这里不方便,太打扰你们了。”四人一寝室,一个室友在本市,常住家里,另外两个人——在一起了。同在一个寝室,易恩怎么都觉得自己是电灯泡。




“我们从没有觉得的啊!电影也会请你看啊。”




“可我怎么感觉你们带我像带小孩一样?”




室友心想这都让你看出来了,“哪有,虽然我们从不在你面前搞事情…”




被另一个打了一下。“污!说好了不能在易恩面前提这种事,带坏他了怎么办?”




易恩愤懑的夺过协议,“看吧,果然把我当小孩看。”




“不是,你一个人不远万里来这里上大学,我们总要好好照顾你嘛,还有,你确定没被骗?这么好的地段房租真的这么便宜?”




易恩愣愣的回想,他确实也不太好相信,问了两遍,房主还是一脸淡然的重复,他就急忙签下协议,害怕过会有人反悔。




“可能,他是个好人吧。”易恩话一出口,就觉得就暴露了。两个室友满眼悲戚,开始教育他世道凶险,不要变成来自大山的男人。




有电话打给了易恩,对方问他住处,自我介绍称是房主的秘书,来帮他搬东西。当天,易恩被奥迪女从宿舍楼下接走的消息火爆学校论坛。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 




Evan对着新拿来的招股书头疼,明显是出自新人之手,排版奇形怪状,他想让秘书把东西送回去重改,才想起来把人叫去帮易恩搬东西了。一个普通的大学生,说话没有不带隐意,表情一眼看到底,也因为此,他才能不再多加考量和对方签订协议,房租看他心情,反正他也不缺那份钱。




秘书敲门进来复命。




“真是太太太太可爱了。”Evan懒得去数她加了多少修饰词,把招股书给她。




“一逗就害羞,一看就是男神那种,听说还会跳舞,太像我初恋了。”




“老大你听我说,你千万别涨房租把他吓走了。”秘书拿的时候抓住他的手,一脸虔诚,“钱不够从我工资拿。”




“至于吗?”




“给他点时间,你会发现他有多好的!”




不过是房客,有必要发现对方有多好吗?小姑娘太轻浮,以前总说他是男友标准,现在又来了个当年初恋。




下班之前,他和手下人对接好工作,对岸新客户出了问题,明天又是飞行日。




Evan乘电梯上楼时,突然想起来男孩,不知回来没有,他不了解国内大学的时间安排,说什么发现他的好,他们都不一定能碰面。




十分钟后,他想拍照片发给秘书,问她初恋就应该是这样的吗?




他看到了男孩,一个人举着锅铲手臂僵滞,炒锅里噼里啪啦油烟呛人。Evan急忙脱了西装外套,向锅里加水熄火,白烟鼓起,他捂着口鼻回头看呆在一边的易恩,“怎么搞的?”




能怎么搞,看菜板一片狼藉和锅里大小不一块状的土豆也知道了。他和易恩说过厨房可以随便用,但也没让他乱用。




好烦躁,他想赶人了。



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会酱紫。”你当然不知道啊。Evan打开排气扇,心想。




“我听秘书姐姐说你今天可能早下班,所以…”




“她跟你说什么了?”




易恩看他来拿自己手里的铲子,急忙松手,“我问她房租怎么这么便宜,她说你很大方…我要是过意不去,可以做饭给你吃。”




“你不会做吧?”




“我按视频上面说的来做…但是没控制好。”




当然咯,你把火开到最大,没被油崩到烫伤万幸了。Evan扶额,“以后这种事交给我吧。”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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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f不让一块发,分了三章,不打tag了,点熊本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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