允在= ̄ω ̄=

[蹇齐]命数难逃·番外

甜甜甜

大葵大盾大冬:

最近吃刀子吃的快被捅成筛子了….




我突然很想不写任何宫廷江湖,就写写他们归隐后种田过小日子的故事….




小甜饼,沿用《命数难逃》的设定,只发糖。




与君共勉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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预警:




或有OOC注意!大量私设注意!且设定为蹇宾与齐之侃互通心意,双箭头!




全素盖饭注意!木有肉!




 




 




蹇宾后来又寻了个新差事,在山下小城中当私塾先生,教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念书。




再没有了什么勾心斗角、逐鹿天下之后,二人这小日子过得也是有声有色。尤其是齐之侃发现,蹇宾心思渐渐变得开朗起来,由衷的笑容越发的多了,取代了曾经总是一脸严肃的神情。这很好。齐之侃从与蹇宾相逢之日起,就盼着这一天来临,如今可算是心愿得偿了。




 




不过,近日蹇宾却有些不顺心。




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。山下城中有一威武镖局,半个月前,有一回他们押镖从齐之侃和蹇宾居住的这山林中路过,遇上了劫镖的山贼。齐之侃从林中背着柴火正巧碰见,习武之人行侠仗义的脾性便驱使着齐之侃出手帮了一把,算是解了这伙镖师的难。那镖头有心与齐之侃这类少年侠士结识,多打听了几句,一来二去也知道了齐之侃是山中的铸剑师。在看过齐之侃亲自打造的那些武器之后,暗叹齐之侃手艺精湛,这镖头便决定向齐之侃购买一批武器给镖局的镖师们都配备上。




这本是一件好事,可蹇宾的麻烦却来了。




那威武镖局的田大小姐从回去的镖师口中听说了此事,竟然对这个山中深藏不漏的高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,非要镖头带着她一起前去收货,说是要向齐之侃亲自道谢。




这一见不打紧,齐之侃礼貌性的一个微笑,就让这田大小姐芳心暗投了。




从这之后,田小姐就几乎是天天来剑庐寻齐之侃。这田小姐也是习过武的,有时候只有蹇宾在家,这田小姐来了也不拘谨,大大咧咧的喝着茶说自己在这等齐之侃回来。




“表哥,你说之侃都喜欢吃什么呀?我下回也带些过来。”




蹇宾心头火起,表哥也是你叫的?之侃也是你叫的?!这乡野间的小丫头怎么这般不客气!




蹇宾眼珠微微向右上方挑了一挑,作若有所思状,然后心下仿佛想到了什么,脸上笑得人畜无害,




“小齐喜欢吃梨,不如田小姐下回带些梨来吧。齐简替小齐先谢过了。”




“是这样嘛,谢谢表哥告诉我!”




田小姐好像还很认真的在心中记下了,却没看见蹇宾低下头为自己添茶时挂在嘴角的一抹坏笑。




齐之侃喜欢吃梨,那都是八百年前的旧事了。尤其是以前因为梨羹,还害的蹇宾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,在那之后齐之侃看了梨子都害怕,别提吃梨了。这个中曲折除了蹇宾,谁也不知。




嗯,你就带梨过来吧。蹇宾心想。




这边还没开始下一个话题,齐之侃便回来了。




“阿蹇,我回来了。”




去厨房放下了柴火,来到主屋时看到蹇宾和田小姐正坐在一起谈笑风生,齐之侃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也没说什么,又是礼貌性的向田小姐笑了一笑。




这田小姐见了齐之侃就像是猫咪见了毛线球一样,扑过去差点就挂在齐之侃身上了,看在蹇宾眼里简直要起火,却静静嘬了口茶。




齐之侃笑的有些尴尬。




 




第二日田小姐就提了一兜香梨来,各个饱满鲜艳,光看就知道是上品。只是齐之侃不知去哪了,蹇宾则去了私塾教书,二人都不在家。田小姐等了一会也不见人回来,只得留了字条在桌上,悻悻地走了。




原来齐之侃是去城中私塾接蹇宾下学,二人一并回来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。




进了屋便看见了那一兜香梨。




蹇宾心下清明,心道这田家小姐还真的挺上心的,昨日方说,今日便送来了。




齐之侃莫名看着这些香梨,又看了眼字条,才知道这是田家小姐送来的。看看梨又看看蹇宾,齐之侃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


“这……”




“姑娘家的心意,你就收下吧。看这些梨的品相都是极好的。”




“阿蹇,你又不是不知我早就不吃梨了….”




“哦,小齐不吃啊!我倒是忘了,那我吃吧。”




说罢蹇宾从兜中挑了一个大的,用力咬了一口。




“哎,可甜了,小齐真不尝尝?”




齐之侃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,




“真不了,你吃吧。”




齐之侃也不是什么愚笨迟钝之人,这田小姐什么心思,他如今可是一清二楚了。别说他现在不吃梨了,就算他以前爱吃梨,这一兜梨他也一口都不能吃啊!不然蹇宾还不得给自己甩三天脸色看,哎……




“不然….我把这兜梨提去给山下的王婶吧,她儿子不在身边,也没个人照应。”




齐之侃这话说的倒叫蹇宾十分满意,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。




 




又过了几日,私塾休沐,齐之侃则去了市集买些食物回来。




蹇宾在屋中翻阅些书籍,也不觉得无聊。忽听屋外栅栏有人叫门,便去应了。




是个婆子,一身花裳,头上也簪着大红花,看上去俗气十足。




婆子见人三分笑,对着蹇宾躬身行了一礼,开口便道,




“您是…齐之侃齐师傅吗?”




又来找小齐?最近这剑庐可真是热闹。蹇宾心中不耐,却还是礼貌答了,




“不是。我是小齐的表哥。有何事?”




原来这人是媒婆,来帮田家小姐说媒的。一听蹇宾不是齐之侃本人却是他表哥,心里想着就给他先通个气也无妨,自己便说出了来意。




蹇宾不听到罢了,一听登时半眯了双眼,盯住了这媒婆。




偏生这婆子是个不会读空气的,还在喋喋不休,




“这田家小姐,长相好身段好脾气好,连家世都是极好的!您快给您那表弟通通气,让他答应了这——”




“够了。”




媒婆被打断才察觉到面前这人似乎…不那么愉悦?被一双放寒光的眸子盯住,媒婆身上打了个摆子。




蹇宾迈前了一步,逼得媒婆伸进了栅栏门内的脚又挪了回去。蹇宾当了半生帝王,身上自带的威压此时全开,神情也是不怒自威。他低头用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楚的语调说道,




“我、说,齐之侃早心有所属。你与那田家小姐,莫再做他想了。”




这婆子也算见识过小世面,此刻却汗如雨下。望着比自己生生高了一个头,面容姣好的公子哥,上一刻还算谦谦君子,怎么下一刻就仿佛变成了冷面阎罗!连城中那些大门大户的大老爷们也没有这般气势这般吓人!媒婆再不敢多话,只想赶紧逃离这地方,磕磕巴巴答了句知道了,便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开,消失在了蹇宾的视线里。




看着那婆子走了,蹇宾还未全然消气,深吸了一口气扣上了栅栏门,调头回了屋内。后来齐之侃回来了,也未曾告知齐之侃此事。




 




又过了半个月。入了夏,天气慢慢热了起来。主屋只那一张小床,冬天两人挤一挤还算过得去,可天气一热,二人睡在一起便黏黏答答的,十分不好受。于是便商量着去市集买张大床。却巧了在路上碰见了那田家小姐。那日媒婆回去便将自己的遭遇与田家小姐说了,她听后哭了好一阵子,还失落的好几天。如今见二人在置办一张双人大床,联系那日媒婆所言,心下便推断是齐之侃与他的心上人好事将近了。她与齐之侃虽做不成爱侣,但至少还是朋友,于是田小姐便强忍着心酸,上前向两人打了招呼。齐之侃与她寒暄了几句,却不想田小姐下一句话令自己一头雾水,




“之侃如今好事将近,我便祝福你二人白头到老了。”




蹇宾心里跟明镜似的,当即便知道这田家小姐想到哪里去了,便先笑了出来,




“我替小齐,谢过小姐吉言了。”




这对话让齐之侃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,却还算灵性,随着蹇宾的话势接了一句,




“齐之侃谢过小姐了。”




 




回去的路上有些小雨,到了剑庐还在淅淅沥沥下着。




二人洗漱完躺在大床上,便觉得买这大床的决议再正确不过了,可真是舒坦。




睡前齐之侃想起今日发生的那事,便问蹇宾到底怎么回事。蹇宾只笑笑,说了一半瞒了一半,也没告诉齐之侃媒婆之事,只是说田小姐今日看见他买一张大床,以为齐之侃要成亲了,所以过来祝福来着。齐之侃听后也没多想,点点头便睡了。




睡至半夜,雨停了,屋内有些闷热,齐之侃醒来便起身去开了个窗户透透气,但见屋外乌云已散,一轮明月正挂在夜空,照彻大地。




几缕月光自窗外漏进屋内,正巧打在了正在熟睡的蹇宾脸上,构成了一道美得让齐之侃失神的风景。




好看,这人哪里都好看。




齐之侃捞起蹇宾散落在床上的长发,在手中细捻了捻,




这头发快赶上自己的这么长了。




柔顺的黑发从指缝里流走,齐之侃在手中剩余的发梢上印下了一吻。




也不知是被月光还是被这轻柔的动作所唤醒,蹇宾从睡梦中醒来,眨了眨朦胧的眼。




“小齐?”




语气中带了三分笑意。




“嗯,我在。”




“我方才做了个美梦。”蹇宾翻身坐了起来。




“梦见什么了?”




“呵,梦见以前和你的一些趣事。那个时候你还称我王上,只是如今我已不是什么王上了。”




齐之侃低低笑了一声,




“阿蹇现在也是王上。只是阿蹇现在管辖的王国内只有一位子民,他叫齐之侃。”




闻言蹇宾便再也止不住笑,暖意填满整个心间。他伸出两只手扯了扯齐之侃的两颊,




“小齐如今这嘴可是越发的甜了。”




二人复又躺下,说些闲话家常,不知怎的,蹇宾便想到了田家小姐。




“小齐,除了今日,那田家小姐还常来找你吗?”




“没有了。我也很长时间没见她了。”




嗯,算这丫头识相。蹇宾满意的心想。




齐之侃却在黑暗中偷偷笑出了声音,




“阿蹇吃起醋来,也这么不动声色。”




蹇宾受了齐之侃的揶揄,有些不忿,




“怎么,我吃小齐的醋难道不正常吗?倒是我怎没见过小齐吃我的醋?”




齐之侃想了想,闷闷答了声,“有啊。”




蹇宾一听立刻来了精神,他是真的没见过小齐为自己吃醋的样子,于是连忙追问是什么时候的事。




齐之侃躺了一会困意便又缓缓袭来,说话也有点慢吞吞的,




“就是….有几次….去私塾接你下学,都看到你和同一个妇人聊的很开心的样子…..”




蹇宾蹙眉在脑海中回忆着齐之侃说的这件事,却在想明白后发出了爽朗的笑声,




“哈哈哈哈,你说的是张夫人吧?她是我私塾中孩子的娘亲,她家那个毛孩子顽皮的很,每天不好好念书只会滋事,我有几次便留下张夫人交代了一些她孩子的事。”




“哈哈,张夫人的孩子都有我小半个身高了,我倒是没想到小齐连为人母的醋也会吃!”




这事简直能让蹇宾乐上整整一个月。




也不知齐之侃有没有听清自己的解释,只见他不做反应,似是已经睡着了。




蹇宾便落了一吻在齐之侃眉心,复又与齐之侃肩并肩着入了睡。




 




一夜好眠。




 




End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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